我慢慢仰躺着身体,少女就这样坐在沙发地毯上,用她的朱唇秀口轻轻含弄着,察觉到我居高临下的目光,文雪白了我一眼,脸蛋鼓鼓的,升起一抹红霞,珠圆玉润的红唇每次刮过男孩的龟头时,她都有隐隐感受到口中之物的跳动,最终她找到了自己自己能够接受男孩也愉悦的姿势。
陈文笑答:不用,我看那些虐待用品里有电击器,电击连垂死的人都能救活过来,让老师恢复体力岂不是小菜一碟?
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一直以来还算和谐,虽然这是偶然事件,但这就好比战士上了现场突然发现枪卡壳了,我只感觉自己脸上发烫,男人的脸面似乎受到了威胁。
但在此之前,他们好像有过激烈的性交,如果看向两人的接合处的话就会看到白浊的白带上正浮着泡沫,而且每动一下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淫靡声响。
我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,她闭着眼睛不停的喘息着,感受着情欲带来的快感。
“好了好了,听话就是了,哭什么哭,姐姐也是为了你好,多一个人替我们拿东西也方便不是吗?”